秦惜一头雾水,一旁的方苓感受着熟悉的凉意,看了看满面已经臊的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秦婠,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得笑声秦婠的脸更红了,她恼羞成怒,朝罪魁祸首瞪了过去:“看什么看?!没看见我们姐妹叙旧么?去外面自己玩儿去!”
秦婠这个人其实平日里很有分寸,她一直认为,自家男人关起门来怎么招都可以,在外的时候,一定要给足了颜面。
故而有人在的时候,她从来不直呼李澈的名讳,也不会用你字来称呼他,都是尊称殿下,自称臣妾。
可今日她实在是恼的狠了,她这脸都要丢到太平洋外去了,眼下仅仅是秦珍秦惜和方苓就已经这般,待会儿其它不怎么相熟的人来了,她还有什么脸在这儿招待她们?
秦婠那毫不客气的话出了口,莫说是秦珍和秦惜被吓着了,就连方苓也甚是震惊。
她不知道平日里秦婠和李澈是如何相处的,但她知晓李澈的性子,那是表面看着温和,可骨子里的尊贵却不容半点轻视。
这世间,就连陆皇后和陆国公,也不敢这般毫不客气的同他说话。
确切的说,秦婠的话已经同客气挂不上什么边了,而是一种呵斥。
秦珍和秦惜头皮发麻,期期艾艾的正要帮秦婠说点好话,却见李澈忽然起了身,看着秦婠柔声道:“莫要恼了,孤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