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抛弃的我。”陆曜没再看她,吸完烟才开口,“走吧,送你一程。”
“不用了,我跑步就好。”
“别逼我绑你。”他从裤兜里掏出领带,缠在手上把玩着,笑容轻佻,“领带比皮带绑得舒服。”
知道这个男人绅士的外衣下隐藏了一副禽兽面孔,斯文败类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表情——他那眸底的戏谑,还有唇边的浅笑,蔫儿坏的表情,让温言再次见识到了他坏起来是有多无赖。
“你变了。”温言释然地朝车子走去,边走边说,“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陆曜。”
陆曜注视着她,唇边笑意散去,眼神极其认真:“只要你想见,以前的那个陆曜可以随时出现在你面前。”
“不用了,我们都做回自己吧。”打开车门,她笑着转过身,“你应该听我哥说过,我是个很矫情的女人,有时候矫情起来连我都讨厌我自己。但是能怎么办?我就是改变不了,估计没几个人能受得了我这样。”
陆曜走过去,心疼这样的她:“做你自己就好,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
“嗯,会的。”
……
车子在马路上缓缓行驶,只有几里的路,却开了足足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