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凑过去:“还真有,夫人可能瞧出这药粉的来历?”
周予安摇头,“我也不是什么毒药都认识,此毒蹊跷,莫碰为好。”
嘴上说着莫碰为好,手却刮了些药粉,用丝帕包得严严实实放进荷包里。
斩断水棉和头发,包裹在里面的尸体掉了出来。
血肉模糊,很难叫人相信是刚刚那个为夫伤心的小娘子。眼前这具,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一具没了皮的肉块。拨开了水棉和头发后,血开始往外流,碰到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头发和水棉发出轻微的“呲呲”声。
类似的尸体他们已经见过了,在程喜家外。比起那两具尸体,这具稍显恶心。执剑捂嘴转身,没等胃里的酸味儿泛上来,就听见脚边一阵“刺啦”声。
低头,脚下冒出一缕缕青烟,脚底板有轻微的灼烧感。
“执剑。”
周予安喊了声,执剑立马抬脚。
鞋底有血,血上沾着蛛丝和零碎的头发。那些蛛丝和头发正在血里灼烧。没火,冒烟,呲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