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服一脸颓然的样子,自己并不畏惧死亡,只可惜大业未竟,自己心里也有所不甘心。
种辑却一脸自豪地怒斥道:“要杀要剐的悉听尊便却又想让我认输是万万不能的!”
“死到临头你有什么话要说?”
事到如今,荀攸丝毫没有劝降之意,只可惜人家好歹也是儒门读书人,在杀了人头前,总要留点临终遗言。
固执地种辑着,只扭着头,再也不说话了。
至于王服,他沉默了片刻,抬头看着荀攸问道:“我早有眼线布局城中,徐晃及其麾下河东兵怎么瞒着我耳目进洛阳?”
刚才如果不是徐晃忽然杀出一条血路,搅乱了阵脚,此战还会输得那么容易、那么憋气吗?
因此最令王服不解的是,徐晃到底是怎么提前埋伏到洛阳城里,并瞒着被他安排到城内负责侦察的内应。
无论如何,战斗已告一段落,荀攸并不介意王服成为明白鬼,于是给他解疑答惑:“你的规划,错漏百出,最错误的一点是用间不疑?”
受到这样无情的蔑视,王服非常不高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种家作为洛阳当地的大族,早就预料到您能在种辑的帮助下,安排好城内的内应,于是提前半月,便提出要徐将军化装潜进城内。并将手下河东兵化装成商队进城。有暗卫在中间遮风挡雨,自然很容易瞒过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