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看卷宗,方仕德就对答如流。
看完卷宗上那几行字,苏道却啪地一拍桌子,爆起了粗口,“方仕德,你当老子是傻子?!”
“大人,下官不敢。”方仕德被苏道莫名其妙的火气,吓得哆嗦了一下,低头说。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这后面的字,是才补上的,难道土匪是才抓到的?”苏道一眼就看出墨迹有新有旧。
方仕德缩着肩膀,死死低着头,但声音没显出一点慌张来,“大人,那是后来换了墨,那种墨的颜色,就是过了很久,看起来也像是新的。”
苏道往后翻了好几页,更用力地拍着桌子,“方县令,那你说说为什么就这一页是这样,其他页的墨迹都一样。”
“这……”方仕德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大人,这卷宗我绝没有做过手脚。”
苏道压住火气,“福子,把方县令带下去,好好招呼着。方县令,就委屈你再待些日子。”
光卷宗前后字迹不一样,不足以叫方仕德蹲大牢,还得等方仕德写的文章,跟当年的试卷对比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