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馥也不屑理睬,照样过自己的日子。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必言说。
她,不喜欢过多解释。
只不过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总有一种错觉,好像忘了某些最重要的东西,而自己在这里兴许就是为了等某个人。到底在等谁呢?她自己也不清楚,记忆里什么都没有,空白一片没有半点痕迹。
医术愈发精湛,可惜治得好别人,她治不好自己,也治不好暗香。
再后来,她又收了一个徒弟,这徒弟似乎对暗香有意。
白馥寻思着,暗香一个人操劳内外也着实辛苦,有个人能帮暗香一把倒也是极好的。有个伴儿,来日自己上山采药,暗香也不会孤单,若是有人上门找麻烦,也有个人能帮一帮暗香。
清河县的日子过得极为平静,白馥在这里落地生根,行医济世。渐渐的,没有人再追问她是从何而来,而是把她当成了这里的一份子。她行医济世,深得百姓喜欢。
在这里一住就是四五年,到了最后那抠门的县太爷找白馥当了女仵作,医馆里的生意便渐渐的淡了下去。白馥倒也不在意这些,大夫和仵作其实性质上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