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也道:“是啊,奴婢们在外面听到那些话,直为夫人担心,夫人再想走,也该等到这件事过去再说呀。”
徐莞道:“等到他杀了贤妃吗?那时我更走不了了。”
香橼道:“两位姐姐怎么能这样和夫人说话。”
墨玉气道:“就你会说话,叫你来你拖着不来,非说是卢司药管得紧”她又对溶月道:“溶月,我刚一直在司药司,我可看出来了,人家卢司药压根没管着她,还说了应雪中送炭的话,她却不来。”
香橼红着脸辨道:“你在,她当然不敢说什么,你不在的时候,她百般刁难我,你又看不见。”
溶月道:“墨玉,别说了。”
又对香橼道:“她这个人肠子是直的,凡事转不过来,你别往心里去。你能托夕娘来,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香橼又看向徐莞,徐莞道:“委屈你了香橼。”
溶月又道:“夫人你瞧,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所有跟你的人,都指望着你,靠着你,你若总是和官家不自在,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该如何自处。”
徐莞道:“我想要带你走,可你又不走。人各有命,你还是早些找个退路吧。”
溶月听了这话,越想越懊恼,越想越委屈,索性丢开徐莞跑下楼哭了。
徐莞叫墨玉去看看她,墨玉便去了。
林翰民站在卧房外面,听到徐莞长叹了一声,香橼劝道:“溶月也是为夫人好啊。”
林翰民立刻提高了声音说道:“香橼,药快凉了!”香橼这才住了口,接着给徐莞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