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天雄偏偏不在。
迫不及待之下，秦羽就想从江高远这里了解一下。虽然不报太多希望，但是万一能有什么线索呢？
如果能知道仇人是谁，不用等马天雄回来，自己就可以先杀人了。
江高远脸上笑容消失，神情凝重了起来。犹豫良久，才低声道：“小羽，如果我猜的不错，你这次来云州，除了替你师父报恩，还要报仇是吧？”
秦羽没什么好隐瞒的，点头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江高远虽然有些担忧，但是明知道左右不了，最终下定了决心，低声道：“你师父当年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倒是我在救了你师父之后的几天，发现有一伙人在附近转悠，像是在找人，他们的气质一看就是专业的杀手。”
“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也不敢问，但是记得很清楚，为首一个人五短身材，一双像藏獒一样的三角眼，左腮长了个大肉瘤。”
“后来你师父不辞而别，我忙着办工厂，这件事也渐渐忘了。直到前几年，我偶然听说云州出了个狠人，叫做楚鼎，黑白通吃，人称云州王。”
“有一次楚鼎开生日宴，要云州所有黑白两道都去祝寿，我也去了，当时远远的看到他，没把我吓死——”
秦羽激动的道：“他就是那个人？”
江高远点头：“他的长相特殊，所以过去那么多年，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只不过那颗肉瘤看上去更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