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黎漓检查身体的医生起身开口。
黎琅华坐在床边,看着孙女手肘上狰狞的伤疤,心疼的厉害。
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孩子,平白的受了这罪,她怎么能不心疼。
“医生,那她是只用输血就行了吗?”瑞秋发问。
医生点头,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黎漓,“注意伤口不要碰水,该服用的药物我会留下来,记得按时吃药就行了,至于伤口的消炎针,也定期记得打就行了。”
总之是没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里医生不由感叹,这人能活着从北山走出来,真的是福大命大。
瑞秋送了医生出去,房间里只有黎琅华陪着黎漓。
老太太保养得当的手抚摸过孙女的面庞,她忽然就笑了。
“你也许会怪我吧,如果不是奶奶把你带回来的话,你也会和温黎一样,有父母的教养,成长的出色,我记得那个女人是个十分厉害的画家,哪怕你从来没见过她,却也这么喜欢画画,血脉这东西,还是极奇怪的。”
她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的黎漓,能够在见到素未谋面的温黎之后那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