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徐子韶,唐越泽最近也被家里催婚,相了好几家姑娘都不满意。
“那位就是瑾王妃啊,长得真是绝色,难怪能迷住瑾王那头野马呢。”
徐子韶跟唐越泽听到这话脸一沉,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谭贵妃的侄子,吴王的舅哥,安阳伯府的世子谭经论。
别看名字里有经论俩字,这人却是个不学无术的,整日的招猫逗狗,花街柳巷的常客。
可没少在肖九岐手底下挨拳头。
徐子韶转过头看着谭经论,“谭世子说话还是小心些,祸从口出。”
谭经论眉毛一竖,“怎地,你还威胁我?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谁不知道这婚事是瑾王自己求来的,若不是婚前就有瓜葛,怎么就能自己求个王妃出来?”
唐越泽这脾气听到这话一下子就爆了,立刻回了一句,“你那妹妹怎么嫁给的吴王?照你这么说既无婚约在身,又无媒妁之言,孤男寡女的被人堵在屋子里……”
谭经论一听一拳就挥了上来,唐越泽在京卫司可不是白呆的,一把握住谭经论的拳头,用力一甩将人狠狠的掷在地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你怎么打人啊?”长平侯府的王澄一见谭经论被甩在地上,立刻上前说道。
“你眼瞎了,没看到是他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