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烟责怨道:“小橙子,你还敢偷笑,这是咱们师祖爷爷,不得无礼。”陈文德笑道:“好啦!你们早就无礼过了,现在又想讨好,真是古灵精怪。”二人挽住师祖爷爷手臂,撒娇亲昵起来。
陈文德问道:“小乌鸦,你不在衡州玩耍,怎么到了杭州城来?”三人收拾棋盘,去往对面酒楼行餐。小烟便将哥哥柳如风前来上阳道场学艺之事说出。爷孙三个走进蒋记酒楼,备个宴桌。陈文德道:“爷爷常去衡山道观,也在城里见过你了。你是无法无天,就像一个小怪童。”小烟羞笑道:“在徒孙看来,师祖爷爷也是一个老顽童。听说爷爷在柳树下摆了半年棋摊,不离不弃,这是为什么呢!”陈文德道:“爷爷平生最爱博棋,却又很少遇到对手。原以为这偌大一个杭州,会有高手人物,没想到大失所望,爷爷这心里难受啊!”小烟笑道:“我明白了,师祖爷爷是败尽了天下棋雄,找不到对手了,所以才会高人寂寥。没想到今日被我小乌鸦给破解了,这岂非是天意?”
陈文德呵呵欢笑,待得酒菜上齐,爷孙三人举杯敬饮。小烟二人皆被烈酒呛得倒吐苦水,急换来糯米甜酒。小全子也赶入店中,就一起坐下饮宴。陈文德问道:“小乌鸦,你们想去哪里游玩?”小烟道:“我们想去海边钓鱼,可是他们都说海边有很多盗匪,杀人越货,十分危险,嘱咐我们不要去那里。”陈文德道:“这有何难?有师祖爷爷在这,就是日本也去得。若是想去,就和师祖爷爷说一声,带你们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