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后,顾轻舟倒了杯水给自己喝,因为动作太大拉扯到后背伤口,立时痛得她哆嗦着手,差点打碎手中的茶杯。
可疼痛困扰的同时,顾轻舟又忍不住想起一件事,她这后背的伤,又是谁包扎的?
若是此刻夏花还在,她还能想得通,可如今她只见到苏巴鲁一人……
顾轻舟不免又想起贺契那些过于放荡不羁的风俗,忍不住攥紧了自己的衣领。
苏巴鲁回到顾轻舟隔壁房间之后,终于是渐渐平息了心中妒意,找回了他的理智。
她是父王的女人,一心只想着他父王又有什么不对。苏巴鲁,你疯了吗?苏巴鲁扪心自问,心里却好像又生出了另一个声音,阴暗地告诉他自己,那个女人曾经是祖父的女人,只是被父王继承来而已,自己就算是有了觊觎之心,也不是如何大逆不道,布固府邸里,不正有两个父王曾经的夫人吗……
苏巴鲁坐在屋里越想越乱,越想越烦,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不由得握紧。
给苏巴鲁去清醒的时间并不多,很快那些隐卫就找了过来。
苏巴鲁不得不在自己还未完全想通的情况下,继续护送顾轻舟到丰都。
自从那日顾轻舟猜测了自己后背的伤口很大可能是由苏巴鲁亲自替她包扎之后,她看到苏巴鲁就浑身不自在。在得知苏巴鲁要即刻带自己去丰都后,便立马问道:“什么时候动身?”
苏巴鲁看着顾轻舟面容尚且有些憔悴,却难掩急切的神色,心里那横生出来的阴暗声音又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