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璋不在意这些,将笔递给他,“默。”
曹纪家前头默得倒是顺,到了后头,就有些慢了,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那滴滴答答的,就同更漏似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憋,憋到最后啥也憋不出来了,开始找话题。
“璋兄,你说,那薛状元怎么拜了你父亲做老师?我瞧着他那个意思,怕不是想娶我妹妹吧?”
沈璋看了他一眼,“那是我妹妹。”
“哎呦,都是一家人,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分什么你的我的?话说回来,要是那姓薛的当真求亲,你不会真把咱妹妹嫁过去吧?”曹纪家眼巴巴的瞧着他,小心翼翼的试探。
在一旁听着的望成都快急死了,自家公子怎么回事?外头凶的跟恶霸似的,来了国公府,怎么跟狗似的,若不是没个尾巴,这会子定是要摇起来了。
“自古婚事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你我能插得了手的。”
曹纪家听着沈璋这意思,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怎么成!姓薛的就不是什么好人!一个寒门子弟,将来难不成要咱妹妹同他去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