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忧虑的只是他们几个长老能不能挡住南宫初笛。
很难,金丹毕竟不是筑基。
但他们毫无办法。
而且他们都知道,肯定还有他们的人在暗中注视着一切。
如若他们遇到危险,必会出手。
毕竟是在他们欢喜宗山脚下,还不至于乱了方寸。
也就在他们讨论时,客栈的门突然开了。
一阵清风吹过,南宫初笛已是带着十几个正阳宗门徒走了出来。
只见他又是带上了一副笑容对门外众人道:“好叫诸位道友知晓,此次扣留贵宗弟子之事完全是个误会。”
贾茎不语,将不信的态度表现得淋漓尽致。
站在他身后的动脑一号入潮面带讥讽,出言道:“正阳宗弟子之秉性倒是愈发让人琢磨不透了。”
动脑二号喷潮也是紧随其后对着正阳宗弟子嘲讽。
“多年未和正阳宗的高徒打交道,却是没想到他们现在已经开始专精于脸皮之道,倒是愈发虚伪了些,叫人看的不太真切。”
南宫初笛听到这些却并不生气。
此事他们理亏在先,不好反驳。
只是道:“初笛已从他们口中得知此事之具体细委,这帮不懂事的年轻人自出山历练以来,未曾遇到天骄人物磨炼,直到这次到了欢喜脚下,一时按捺不住想要讨教,但又怕贵宗不予理会,方出此下策,归根结底不过是想要与贵宗弟子交手切磋法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