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本宫记住了,你可不要言多必失了呢,将军。”白浅的手轻轻解开了魏镣衣裳上的环扣,魏镣神色复杂的看向白浅。
这边,言暄枫从太医院出来,就带着一种弄欢快的气儿。他想不到,之前刚愎自用善妒的白浅,今时今日会变,变的柔情似水,变成了这种模样,现下,白浅居然提醒自己,可以去追求浅桑。
这是之前从来就没有过的经验,如果白浅真的能和浅桑在帝京和睦相处,他等同于增添了左膀右臂呢,多年来,他在浅桑的事情上,始终都承让自己的弟弟言帝封,但是现在,他却觉得不应该。
为什么不追求自己想要的呢?人生草草不过匆匆忙忙大江东去五六十年罢了,这个十年,自己还能追求白浅,到下一个十年呢?很有可能已经不能了,他思及此立即准备到宫外去。
“皇上,现在就……摆驾吗?”
“不,朕与你两人去就好,免得兴师动众,对大家都不好。”
“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言暄枫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衣裳脱掉了,那衣裳上刺绣的很是致密,全部都是夔龙纹,随便拿起来一件葛衣,穿好,将王冕也摘掉了,随便用白玉簪别住了黑漆漆的墨发,好一派陌上少年郎的书生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