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的驿馆的殷鹄,平静地带上了门。
“老周,你我二人,当初算是拜把头的兄弟,你若是有难事,不妨直说。”敬了几盏酒,徐牧抬起头认真开口。
酒宴上,司虎和陈盛两个,也跟着转过了脸,看向周福。
……
“故人周福,不过是一只蝉。蝉者,以噪音惑人。”长阳王宫外,常胜皱起了眉头,声音带着冷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坐在书房里一心一意读圣贤的少年。
如近墨者,他的一身白袍,已经染了个黑。
“军师的意思是,后面还有第二人?”阎辟在一旁,想了想开口。
常胜仰面朝天,“我一直在苦思,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埋下暗子,让他在南北之争的时候,发挥出作用。”
“你不知晓,我这些时日,一直在反复整理情报。总是担心,毒鹗在我北渝,是否已经做了些什么。但天下皆知,毒鹗病入膏肓,临死前的遗计,便是定了东陵。”
“甚至是黄之舟,我也曾以身代入,如手棋复盘,若我是他,这一路逃亡,是否能做一名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