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不喜欢做这么卑劣的事情输了还装作自己很有风骨的人,你不想说?那就不用说了!”
话音没落,她已经取过男人靴子上的匕首,割断了男人的舌头。
一块血肉被她砸在了朱大人的脸上。
她却割裂男人衣裳的一截衣袍,优雅十足的擦干净自己的手上的血。
还无比嫌弃的说:“这血……真脏!”
——她知道这几个西楚人不会这么快就告诉她一些关于这场阴谋的内幕。
她也并不着急知道。
反正到时候这门打开的时候,外面都有哪些人,她是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
她这么做,只是先给这位朱大人增加一层“怕”。
等阎北铮审他的时候,就能更容易的从他的嘴里套出有价值的情报来……
这个人的价值,可比赢这么一场阴谋要高多了!
——带着温度的血肉从自己的脸上落到地上,朱大人的身子抖了抖。
闺中弱女子?
这说的是喂毒割人舌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盛锦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