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恬恬一愣。
“这些回忆,居然只能跟你分享,想来也挺讽刺。”傅书义自嘲道。
“我其实......很乐于跟你分享回忆。”赵恬恬顿了顿,看着傅书义说。
傅书义嘴唇怒了努,没再说什么,转而看向酒,“糯米酒,能喝吗?”
“小看我。”赵恬恬笑道,将面前的空碗递到傅书义面前。
傅书义一愣,随后乖觉地给她舀上大半碗,并还嘱咐道:“一口不要喝太多,这种酒喝着甜,其实很容易醉。”
“奇怪。”赵恬恬又笑,“别的男人倒是巴不得女人喝多,你还怕我喝醉。”
这话透着暧昧,赵恬恬看到他眼底的火星子又死灰复燃。
“我不喜欢死鱼。”傅书义回她道。
话尽于此,赵恬恬将他内心的火点燃,却暂时不想葬身于火灾,于是转移了话题去灭火,“找我谈事就谈事,怎么突然想起吃火锅来了。”
“虞城很少下雪的,所以小时候虽然冬天冻得发慌,但我还是盼着下雪。雪是世界上最纯净的物质,还能吸纳所有的声音。每当这时候,我就可以试着安静下来,什么都不想。不过什么都不想的时候,又感觉寂寞,想有人陪着吃火锅。锅里的热气和翻滚的汤汁,让我觉得热闹,能综合这种寂寞。这种感觉很舒适。”傅书义将羊肉丢下锅,又放下公筷,缓缓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