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知州又不是傻子,会在不做任何了解的情况下带着你像无头苍蝇一样进来乱窜?”
“……”
“在这等我一下。”沈如珩按了按贺兰絮的肩膀,然后猛地朝那个大坑里跳了下去。
“喂!”贺兰絮吓坏了,如果他们没有猜错,这底下应该全是死人才对,是怎么敢直接往下跳的!
贺兰絮蹲在坑边焦急地往下看,时不时喊两句,可下面一直没有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风声,沈如珩又跳了上来。
“你做什么!”贺兰絮连忙站起身,目光止不住地在他身上打量。
“无妨。”沈如珩挥了挥手,“这下面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脏是脏了点,但是不乏些有用的东西。”
说着,他抬起手,举到一旁亮着的烛灯前。
贺兰絮抬眼看去,赫然看到一个刻着‘员外,章从恩’五个字的令牌。
“这是什么?”贺兰絮细细打量着:“这个东西上面的字,是刚才那个男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