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齐氏无论有多坏,她的确很疼刘仁贵,见不得刘孙氏欺负自己的儿子,伸手抄起身边茶几上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甩,怒骂:“孙桃花,给我住手!”
刘孙氏依然用力扯着刘仁贵的头发不放手,还忙里偷闲一咬刘仁贵的手指,见他吃疼伸开了手,这才有机会张嘴反击:“我呸,你说放手就放手,你是想仗着我娘家人不在,想欺负我不成?”
刘智财立马在一旁乖巧地帮腔:“奶,我娘也是因为看重我爹,才会气怒攻心,还请奶不要生我娘的气。”
他非常憎恨翠柳,心里明白自已不过是一小辈,长辈们的事不可能听他的。
刘齐氏看了刘智财一眼,到底没有再骂刘孙氏,又叫刘仁贵放了她,才道:“如今生米也煮成熟饭了,谁叫你个缺心眼的不看好自家男人,总不能仁贵睡了翠柳后,又把她赶走吧,你不想想旁人,也要替智财、智宝两个多想的,他们将来可是要考学的。”
“就是因为我们已经有儿子了,更不需要纳妾,刘仁贵你说是不是?”刘孙氏咬牙横了他一眼。
刘仁贵怕刘孙氏破罐子破摔,把自家有不少良田的事给说出来了。
一时站在那里唯唯若若,不敢轻易得罪了刘孙氏。
刘齐氏气得鼻孔冒白烟,自家好好的儿子,竟被一婆娘给欺压得抬不起头来,这刘孙氏还想反了天不成?
她立马怒道:“这有什么关系,我都说了,翠柳如今这样了,她还能有好的处去?不说旁的,但凡有脑子的都会想想她的来处,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若再闹个不休,便叫仁贵休了你,左右他又不需考什么学,也不怕朝廷来人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