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话没问完,归元子又伸手抓向酒坛子。
于野转身躲避,继续问道:“甘行与裘远返回蕲州,是背叛了云川门,还是为了追杀道门弟子而有意为之?”
归元子依旧伸着手,急不可耐道:“我的酒——”
于野不为所动,催促道:“请前辈先行作答!”
归元子抢不到酒,顿时怒了,一甩袖子,道:“哼,你连问了六桩事,仅拿出一坛酒,欺负我老人家呢!”
于野疑惑不解道:“我不过问了一句话,前辈缘何动怒?”
“哈,说话不喘气,便是一句话喽?这他娘的什么狗屁道理。”
归元子又是吹胡子瞪眼,气急败坏道:“你问及传音,试探我的底细,问及船资,涉及我与陈家的交情,问及甘行与潘远,质疑我勾结云川门。你话里套话,先后问了六桩事。你小子乳臭未干,也敢与老人家耍滑头,岂有此理!”
“前辈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