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年站在门口并未进去,他看了片刻,属下来报说,陈知府派人来找。
攀附高门,嫁女儿这么大的喜事,送亲队伍还没出城就出了岔头,陈知府知道后气歪了鼻子。
一文一武,隔着一个州府,他跟李永年在政务上八竿子打不着。
纵然对方执掌西北兵权,他心里发怵,但此时忍下岂非太没骨气。
就是赖也得再点人情出来。
吴州府大牢。
只一个时辰,刑架上绑着的人周身没有一块好肉。
“想好了吗?”
人贩子皆被姜黎打成重伤,一个脊骨折断只剩一口气,另外一个手臂剐去了肉,被绑在架子上,血糊住眼睛,意识混乱半个字说不出。
李永年勾唇,“不说那还是没想好。”
他摆了摆手,身后亲从拎着褐瓷罐子走近。
伸手掏出一把雪白,扯开大夫刚包扎好的伤口,照着皮肉分割线就揉了上去。
令人胆寒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大佬。
陈知府一只脚刚跨国大牢门槛,就被惨叫声惊的周身猛打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