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一切,到最后,都被一根绳子给彻底了解了。
出了神。
禾筝没注意到手上的弦被她绷的紧了出来,指端稍放松,那根弦竟然弹了出来,直直绷到手腕上,抽出一道淤血的肿痕。
那力度太疼,她闷呼了一声。
季舒睡的太熟,压根没听到动静。
禾筝忍着痛将毛衣袖子放下来,遮住伤,对着一架坏掉的琴,彻底没了办法,正懊恼,身后忽然多了道声音,是蒋颜,“禾筝?”
循声回头,禾筝将痛感藏起来,“你没去上课?”
蒋颜皮笑肉不笑的,“专程来把这个给你的。”
她递过来两张票。
“这是我们班学生第一次上台演出,你可一定要来看看,指点指点,毕竟你现在能看演出的机会不多了。”
连禾筝自己都知道。
不光是看演出的机会不多了,就连上台演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初退团。
一个叛徒的名号已经成了烙印,是刻在她身上,洗刷不掉的。
聊天的声音藏不住,季舒也睡够了,醒来就看到一个陌生女人站在禾筝边上,她脸色不好,敷衍的应着,“谢谢,不过我要一张就可以了。”
蒋颜怔了下,“跟你男朋友一起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