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夫人在一边哭哭啼啼,表演了半晌,仿佛是媚眼儿抛给了瞎子看,没半点用处。
不由又是生气,又是着急。
陆若晴越是淡定,她的心里就越是不安啊。
不能输!
输了,她可是要赔上性命的。
正在此时,就听小太监一声宣唱,“淑妃娘娘驾到。”
苏淑妃进门瞧着樊夫人,一脸莫名其妙,“这是……,谁呀?在金銮殿哭哭啼啼的做什么?简直不成体统!”
陆若晴浅笑,“淑妃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想当初,镇北王府的几位姬妾,都是经过你过目渲出来的,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苏淑妃还真不是装出来的。
樊夫人哭得一脸花,眼睛也肿了,刚进门的确没有认出来。
桓王和慕容长雅的计划,也并没有告诉她。
不是怕她知道,而是故意不让她知道,好显得没有串通一气儿罢了。
因此苏淑妃仔细的看了几眼,才吃惊道:“樊氏?你不在镇北王府呆着,怎么会……”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继而目光灼灼看向陆若晴,表情若有所思。
陆若晴笑着解释,“据樊夫人说,我偷偷的给桓王殿下放了药,要让桓王殿下断子绝孙,又说我要杀她灭口,所以在这儿伤心哭呢。”
苏淑妃听得脸色勃然大变,“你放肆!”
陆若晴摊了摊手,讥讽笑道:“这是她编造的谣言,要说放肆,也是樊夫人放肆,淑妃娘娘大可不必冲我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