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双臂环胸,牢牢护住自己,宛若英勇就义的女烈士,“不丑,我就穿这个,坚决不脱。”
霍北尧下颔微抬,淡声说:“穿这个也行,下车,自己想办法去医院。”
“下车就下车,我打车去。”南婳忍着疼就要下车。
谁知脚底一挨到汽车地垫上,她顿时疼得“嘶”一声,倒抽一口冷气。
霍北尧俯身坐进去,把她堵在里面,薄唇微启,“穿着吧,也不是太丑。”
司机发动车子。
南婳说:“送我去市人民医院,找我哥帮忙处理伤口。”
霍北尧想起上次沈泽川给自己处理伤口,那么大一块酒精棉糊到伤口上,疼得简直扒层皮,让他打个破伤风针,能把整个针头都扎进肌肉里。
这样的庸医,找他处理伤口太遭罪。
他淡淡地说:“你哥医术太差。”
“我哥医术才不差呢,他是市人民医院最年轻的……”
“副主任医师是吧,就那水平,简直侮辱副主任医师的头衔。”
南婳不爱听这话,当即怼道:“你还侮辱了‘人’的头衔呢。”
霍北尧视线落到她的脚上,“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今天不跟你抬杠。前面拐个弯是盛川家,他家里有个小型手术室,药物和手术器材齐全,去他那里处理更方便,还节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