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故作懊恼的样子,道:“儿臣哪里知道,想必这天下多的是青年俊彦,咳咳……总是能挑出个她满意的。我是个男人,怎么懂这样的事,自然是母后张罗。”
徐皇后嗔怒道:“你这家伙,竟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大男人,是大男人,成日和本宫絮絮叨叨这儿女情长的事做什么?”
朱高燧语塞,满肚子委屈,自己给那郝风楼来回奔走,结果现在,连男人都不是了,想到这儿,便不禁怅然,在家中没地位,在母后这儿又被小瞧,这日子是真的没法儿过了。
他受了一肚子气,乖乖出宫,想去寻郝风楼,到了北镇府司,这儿的人都是认识他的,也不必通报,他直接走进郝风楼的值房,便见郝风楼拿着一封信笺直愣愣的发呆。
朱高燧不由笑道:“怎的,我的郝大人,又在思……春了,我有一件大事告之于你,你那事儿,八字已经有了一撇,你且听我说,这事儿……”
郝风楼却是幽幽叹口气,道:“八字没有一撇了,你也不必忙活了。”
朱高燧大惊:“这又是何故,我没说错什么哪,母后那儿,本王是巧施连环计,所谓步步为营,请君入瓮,就等着收网呢,怎么就八字没有一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