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真行!在工体你就会‘两只小蜜蜂,飞在花丛中’,敢情来了江南水乡还出口成章了?一套一套的,哪里听来的?”老郭说着撇撇嘴。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哎哟,阿奔,你还真能背得出一首诗。”
“当然,别看哥们儿现在朝酒晚舞,夜夜笙歌,曾经的理想就是当一文人。就咱们这些夜店故事,多么跌宕起伏,多么有滋有味。我要是能当个作家,一辈子留下两本书,真是不枉此生了。对了,跟你们这群没文化的娱乐青年说,别以为哥们是编的,刚才大爷吟诵的是白居易的《忆江南》。”
“不过目前来看,你留下的似乎只有一次吹一扎的光辉记忆。”
我好奇地问:“什么叫一次吹一扎?”
老郭马上说:“就是有一次,阿奔喝美了,觉得用杯子喝都不痛快,然后拿起扎壶一饮而尽,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我和小祝又是持续三分钟的捧腹大笑。无论何时何地,他们带给我的,只有轻松和说不完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