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看向这人,王尘眼睛眯起,“你是……?”
这人冷然一哼,“项高寒。”
然后以灵力传音,在王尘耳边低语:“武岳是我大师兄!敢惹武师兄,小子,我只能说你活腻了!”
他阴阴冷笑。不善之意,溢于言表。
项高寒,先前傅圣竹亲自点的那几人当中就有他。
能被傅圣竹点名,说明此人的确是有两下子。不说别的,至少在武院之中,他的符篆修为能名列前茅。
相比之下,王尘就太年轻了。
符篆师这个职业,是最需要积累的。因为它对于知识量的要求太大,每一个符道文字,都是实打实的功底,都需要时间来将之理解,参透。
符篆一道,哪怕你再天才,没有时间的积累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构成符篆的,是符道文字。年轻,在符篆一道上远远不是资本,而是短板。
王尘,一个刚入院的黄字班小鬼,就算他师承再渊源,这么年轻,能有什么本事?
符篆,那是一笔一刀刻出来的!符道文字的积累与运用,更不是你口头上臆淫两句就能说成就成的!还一阶符篆师?给你把符刀我看你都握不稳!
环抱双臂,项高寒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俯视着王尘。
其一脸的不屑之色,已然是溢于言表。
瞥了这人一眼,王尘却是一下乐了。
还不待他说什么,就听周围又有讥诮的声音,低低响起:
“老项说的是,什么玩意嘛,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就在那里胡搞瞎搞。还弄了一帮人来给你捧臭脚?真真是可笑!你以为凭你搞的这些花里胡哨,就能让傅师高看你一眼?现在的小孩子啊,可真是智商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