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没什么好谈的了。”弗朗索瓦顿时摇摇头:“看在你妈妈的份上,我不会找你麻烦,也希望你不要挡我的道。”
“你要杀沙巴尔,我也许可以提供点消息给你。”阿方斯回道:“他时不时会来加莱之家酒店,那里有个房间,是给他打牌收钱用的。”
“哦?”弗朗索瓦眉头一挑:“看来他是挡了你的路了?”
“以后找我,还是留信吧。”阿方斯淡淡回道,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汀娜怎么样?”弗朗索瓦开口问道。
“没啥事,就是最近犯了错误,被我禁足在房间。”阿方斯淡淡回道,带着巴迪斯径直向着吧台走去。
“阿方斯先生。”酒保连忙向他问道。
“那边几个人的酒水,都记我账上。”阿方斯指了指弗朗索瓦一行,便带着巴迪斯出了酒馆。
“你舅舅?”巴迪斯这时才开口问道。
“我还真不知道,他的剑术有你说的那么高明。”阿方斯回道,总觉得这世界过于离谱:一个酗酒多年的人,不说被酒气掏空了身体,至少也该把脑子喝坏了;怎么今天看起来,弗朗索瓦还挺有头脑的?
“…”巴迪斯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又开口道:“他应该不会带走汀娜吧?”
“不好说。”阿方斯摇摇头回道,今天他跟弗朗索瓦说的虽然不多,但却已经猜出了弗朗索瓦的很多想法。
弗朗索瓦想上岸应该是真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布洛涅、敦刻尔克跟加莱,这只不过是另类的踩点罢了;至于说他想留在加莱,恐怕也是真的,只不过他想的是跟阿方斯合作,维持他海盗王的排面,又可以洗白当体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