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无人来探,谢吉出门访友,谢家五郎也恰逢此时出门游历,谢逐生就更不用说了,我们之前已经见过面了。
谢五郎就是和我二哥并称为堰来关双杰的谢燕归,我猜他也和白泽一样,同去了支援蜀国。
我不知这里是否安全,可是眼下来看,没有一处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养伤,我想等着谢槐痊愈一些后就离开这里。
第三天的时候才等来谢焕礼的身影,我以为他为谢槐而来,没曾想此次来访,是为了白芙。
我很欣慰,有人还记得她,那个死了很久的小姑娘。
我也好伤心,他伤得这样重,居然没有人肯来询问一下。
一时间有些气愤,但这样的机会不多,我怕所有人都忘记她,忘记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
起初不敢袒露心扉,我有些警惕,问谢焕礼为何认得白芙。
他说:“只因白芙该是我的妻。”
只因白芙该是我的妻。
这话真叫人听不懂,我在白家长大,和白芙有着年少情谊,她的喜怒哀乐都讲给我听,可那些故事里,从未有过谢焕礼。
从未有过这三个字,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