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第二天一早,儿子就昏迷不醒,还染上了瘟疫。
其他人也是害怕,嘴里一个劲念叨:“咋可能是瘟疫……哪就这么倒霉了?”
他们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相信了,一个个都如丧考妣,都快急哭了。
有啥比这更惨的?
要是在逃荒路上死了也就算了,可老天爷为啥要作弄人?这都快要到了目的地,再走两日,便能到广城,到时坐船去沙湾镇,那也就一天的功夫。
为啥这会儿又来个瘟疫?
没有什么比看见希望又让他们绝望更难受了。
姜芸继续把脉:“是瘟疫,那兔子肉有问题。”
说着将一根银针插入兔子肉里面,银针很快就变黑了。
林富贵像是脱了力一般,跌坐在地上。
周围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
姜芸皱眉:“别哭了,人还没死,有救,别吵。”
这边吵吵嚷嚷的,你一言我一句,把脉都有些繁乱。
等周围安静下来,姜芸开始把脉,“还好,有救,只是我这边差几味药,我先暂时把他俩的命给吊住,得去找城镇,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