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力,竹蓝打水一场空。
楚云程凭什么高高在上地对他?
他就算有私产,凭什么又要给楚云程?
无非是因为,现在他是在依赖楚云程,所以在楚云程的眼里,他只是个附属,只是个手下,他所有的一切,就得是楚云程的。他必须为楚云程出生入死,为他做嫁衣!
强烈的不满和不甘一起涌上心头,楚云台几乎把牙咬碎了,脸上却是感激的模样。
从定王府回去,楚云台气得几乎吐血,把之前派出去的人召回,令他们暂时什么也不要做。
他不想他把济宁堂弄到手中,到时候又是为楚云程做嫁衣了。
楚云程不会相信私炮坊他一年只有五万两,以他那性子,定会盯着自己,现在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安全的。
楚云台一边恨得咬牙,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在人檐下过,不得不低头。君子有所谋,十年不算晚!
定远侯府有喜事了。
世子秦旭然的夫人沐蔓琪生了个儿子。
只是,明明是一举得了嫡孙,该让人开心的事,因着定远侯世子秦旭然自己那张嘴,哪怕过去这么久,现在仍然被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