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真话,情无真情,金玉之下全是算计。
谢珩心中恨不得扒开傅青鱼身上的这层人皮,看看她这副好皮囊下到底藏的是什么魑魅魍魉。
谢珩冷笑,“我为何去陈家庄你不是已有所猜测吗?你不如先说说你猜到了几分。”
傅青鱼试探着回答:“我听闻姜寺卿即将告老还乡,他一走,顺势升职的只会是两位少卿。”
“曹文泓是胡家的乘龙快婿,胡家倒台,曹文泓自然就失去了跟大人竞争的可能。”
谢珩眼底的冷笑更冷,“为何就不能是本官体恤民情,想为民解困呢?”
“在傅仵作心里,本官就是这等急功近利之人?”
傅青鱼笑了,“大人自是高风亮节,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大人打算如何断陈秀莲被杀一案呢?”
“自是按照律法,依法办事。”
两人互相试探,说的话三分真七分假。
傅青鱼点点头,不再说话。
马车驶回大理寺,谢珩回办公的院落,傅青鱼打了个招呼,回仵作房。
陈实在院子里,傅青鱼把勘察箱放进屋里出来,陈实停下手里的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