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右侧的白袍青年按住对方,瞥了一眼吴昊,笑着道:“巍东,何必跟他置气,直接让他爹收拾他不就行了?”
“就这几个,哪里配?”
白袍青年笑吟吟的,说出来的话却毫不客气。
赵晋暗中观察,他发现那个黑衣青年,被提到爹的时候,脸色徒然黑了下来,握着酒杯的手也青筋暴起。
没等黑衣青年发作,吕延阳就先摔杯子了,“朱琢语!你什么意思?”
朱琢语半点都不咻,“字面意思。”
其余人也附和着,“就是啊,吕延阳,你不会已经没脑子到连话都听不懂了吧?”
“我看你爹不是要给你请教书先生,应该给你补脑!”
吕延阳瞪眼,“我爹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管!”
“就算我学问差又怎么样?我家里有钱!”
听到这话,赵晋正准备饮一杯看戏的动作一顿,暗暗瞧了一眼吕延阳,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富二代?”
“你!这些哪里是能用钱来比较的?”
“哼,不过满身铜臭味!亏你还说得理直气壮。”
吕延阳一脸骄傲,“我有钱,我又不心虚,当然理直气壮了。”
“你们有吗?”说着,吕延阳还显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腰间的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