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就任,是溪崖大事儿,卑职岂敢懈怠!”
“哈听你这么说,吾心甚慰。能把典礼办得如此风光热闹,足见能力。”
“城主谬赞,卑职只是竭尽所能罢了!”
“过分谦虚,就是骄傲了啊。俗话说得好,能者多劳,你这么能干,那本城的重建工作,也就一并交与你了,好好干,千万别让我失望!”
张数笑着走了上去,顺便还拍了拍老头的肩膀。
钱有才干笑了笑,抬头刚想推脱,就迎上一对清峻的目光。
到嘴边的话,被他立刻咽了回去,苦着脸没敢开口。
城市重建可不是一场简单的典礼可比,其花销更是一个天,一个地。
突然被安排了这样的一个差事儿,钱有才能笑得出来才怪了。
可想问张舜要钱,他还真没那个胆子。
“怎么不说话了?”张舜轻笑道。
“谨遵城主之命!”钱有才叹了口气,恭敬领命。
张舜这才松手,转回座位旁边,却没有就坐,扫眼看向场内。
“溪崖是我们的家,既然大家都是家人,我相信大家都能和睦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