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就赶紧捂对方的嘴巴。
人家老太太是生产队的队长,自然是拿队上的粮食接济,问那么多干什么。
大家不问,徐春娇也就不说,滴水不漏也难得很。
要都是聪明人的话自然就知道不要问,做不到她以防万一也就不可能再往外倒粮食以求平安,到时候惨的也不是她。
趁着疙瘩汤还没好,傅教授就负责算账,大家嘀嘀咕咕要多少米面,等小方悄咪咪来告诉大家能吃了的时候,商量着是要四十斤的白面,十斤的小米,四十五斤的红面,三十斤的玉米面。
也差不多是背篓里所有的东西,徐春娇一般往外抬一边说:“白面里头好些是议价白面,我通过别的渠道跟人买的,所以价格得高一些,还有因为在外头买得补贴上粮票,所以价钱都得高点,以上统共就二十八块钱。”
大家伙反而放心了。
过年那段时间他们悄咪趁黑去过一趟黑市,以上这些要是正规的买,得收大概几十斤的粮票呢。
小许怪不好意思的问,“有没有肥皂啊?”
他们不敢到供销社买,可没这玩意也确实不行,之前都是拿稻草灰析出水来充当肥皂,但哪洗得干净啊。
正好这时候面疙瘩汤做好了,又撒了一把灰灰菜,白绿相见又热气腾腾的还怪香,直接把农场今夜的伙食拉高了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