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你要去死?!”
他笑了笑:“不死还待怎样,活着就是煎熬啊。你把那孩子带入京师,交给乔天腹国公,这是为父最后能做的事了。江南弥罗教的这帮人,全是酒囊饭袋,无一可堪重用。”
“您不能死啊,您何苦如此愚忠呢?”
屋外,一人缓缓走了进来:“白国师,你死可以,但这孩子,必须跟我一起。”
来人五十出头,与白某人一般年纪,但弥罗教中没这个人。
他诧异着:“尊驾是?”
“我曾是老教主的护法,老教主还活着的时候,就派我出去执行任务,已经二十多年了,我刚从海外归来。那七名剑客,都是我的弟子。”
白老头缓缓起身:“莫不是……你便是老主人说过的那名叫……无敌的人?”
“国师好记性,正是在下。”
无敌在弥罗教中,是最神秘的三个人之一,除了老教主本人之外,还有一个神秘人物,也是下落不明。
“你是老教主的人,那你怎么失踪了这么多年。”
“这不该你问。”
来者走到桌前,看着桌上的这杯毒酒,嘴角轻轻一笑:“鹤顶红,国师海量啊。你把图给了陈阳,便是弥罗教最大的罪人,而如今,乔天腹闭门不出,想与世隔绝,不插手弥罗教的事。弥罗教的大梁,总得有人挑起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