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安王的眉心顿时紧蹙在了一起,夜飞雪在马背上头低头看着他那略显苍白的脸颊,心灵的默契让她明白他此时心里的感受,于是跳下马道:“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如此,该解决的事,总要解决,我们跟他们回去。”
翼安王点点头,坚定的说:“你猜的不错,就算我们为他做的再多,就算我们保住了他的皇位,保住了的颜面,他却仍是不肯放过我们的。”
夜飞雪凝视着他的眼睛,面色平静,缓缓问道:“只是可惜你父王如今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宫中生着‘病’。”
翼之的瞳孔顿时紧缩,整个眉心都紧紧的皱了起来:“父王他中邪了!我劝过他,让他走。可他说什么也不听。他一心想要辅佐他,甚至答应要将菰安郡的军政财权交出来。他对他这么忠心,他竟然也不肯放过他!”
夜飞雪的双手突然间变得冰冷,有莫名的情绪在胸腔里升腾起来,她缓缓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我皆知,那人终归还是不肯放过我们二个的。翼之,既然是我们闯下的祸,就让我们承担好了,你的父王终归也是被我们无辜牵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