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巩在寒风中,深思了一番后,吩咐左右。
“或是蜀人的疲兵之计,我等切莫上当。”
主公那边,无法顺利回援长阳,而崖关这里,蜀人也开始了攻关。不管怎么看,都藏着一种古怪。
一时间,杜巩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
“主公也知了,杜巩便是最大的关键。他若是战死,我西蜀才能有更大的机会。”将入冬的风中,东方敬坐在木轮车上,声音认真至极。
徐牧也点点头。便如先前所商,杜巩是最后一员堪用之将,他不死,西蜀的布局便铺不开。
“主公,军师,能否诱其出关?”在旁的陈忠开口。
徐牧与东方敬齐齐摇头。这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哪怕外面发现了金山,以杜巩的性子,都会按兵不动,旨在死守崖关。
“狗福抢攻了皇门关,堵住了北渝王的大军。碍于内城的局势,我可猜测,北渝王不会轻易退回司州,说不得要夺下皇门关,回救皇城长阳。”东方敬淡淡开口。
“这一步夹攻之势,已经开始了第一轮。即便北渝王知道是计,也并无法子,唯有成功救下长阳,北渝的士气才会重新恢复。”
“等、等等……主公,军师,我若无听错,我西蜀想将北渝王困在司州?虽快入冬了,会有冬寒大雪,但不管怎样,司州的境内,可有不少常胜留下的粮草与大营。”晁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