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给你打电话?”张川问。
“没有……”程莉迟疑了一下,吸了口气说,“对啊,你这么一问倒是提醒我了,那段时间她怎么也没给我打电话,确实挺反常的。”
张川微皱了下眉:“听您这口气,当年在郑文惠失踪之前,您并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任何异常?”
“没有,一丁点都没有。”程莉一脸伤感地说,“文惠特别要强,当年骆辛出事没多久,她母亲跟着也被诊断出肺癌,她实在没办法,只能把工作辞了,全身心地照顾那一老一少。个中的辛苦,想也能想得到,可她从来没当着我的面表露过。”
“除了您,郑文惠还有其他特别要好的朋友吗?”张川问。
“文惠很内向,据我所知,她的交际圈子很窄,每天围着丈夫和孩子转,除此之外,跟她有接触的就是我们这些同事。”程莉说。
听到程莉提到郑文惠的丈夫,张川又顺势问:“她和丈夫骆浩东的关系怎么样?”
“也还可以吧。”程莉模棱两可地说,“可能稍微会有点代沟,毕竟浩东比文惠要大8岁。反正我们女人和你们男人不同,同事关系再好也不会把夫妻之间那点事拿出来说,并且当年还是我把文惠介绍给浩东的,算是他们的媒人,她更不会跟我说浩东的不是。”
“这个‘樱花扣’您见郑文惠戴过吗?”张川从包里摸出一张照片,上面显示的便是在抛尸旅行箱中找到的那枚装饰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