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冷宫的锁被人扣好,一行人怕晦气似的转身便走。
任黄滢萱在里面怕打呼喊,除了当差路过,脚步匆匆的丫鬟太监,几乎没有人听到。
帝辛也刚出来华滢宫,接了下人递过来的帕子擦手。
帝辛脚步虚浮,在宫里无目的的乱晃,手下的人不敢问帝辛要去哪儿,只远远的跟在身后。
帝辛走着走着,猛然回头,看见身后的人躲瘟神一般与他隔得好远,他突然暴怒,
“寡人就那么可怖?你们一个个避之不及?离那么远作甚!寡人能杀了你们不成?!”
陪侍扑扑通通跪下来,声音整齐划一,“奴不敢。”
“不敢……”帝辛嘴里重复着这两个字,想着想着大笑起来,“我看你们敢的很!”
黄滢萱敢私通侍卫,陪侍敢对他避之不及,天下百姓敢忌惮他,视他如同洪水猛兽。
难怪小时候,母妃便告诉他,不能有朋友,不能有爱人。
君临天下的人终究是孤独的,每次朝拜,虽然有诸多群臣,他们下跪,磕头,俯首称臣。
帝辛觉得这些都是他的人,江山也是他的,百姓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