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远,你还是信不过我吗?”时瑾委屈。
“不是。”他的声音有些暗哑的低沉,“我喜欢这样。”
他眼神坦荡,如果说之前确实是因为害怕时瑾会离婚,那么之后就完全是因为习惯。
习惯了将和她相关的东西带在身上,如同有她陪伴着自己。
他扣住她的手指,将结婚证从她掌心里一点点的拿出来,换做自己的手指,摩挲着插入她的每一根指缝之间,十指相扣,他低头垂眸,已经将她整个人囊括入自己的视线范围。
时瑾踮起脚尖,傅修远眸里带着笑,低头吻住她的唇。
……
越澜尘参加完比赛后,也很快回国了。
作为这次比赛的大功臣,他成为了最受欢迎的队员之一。
越峰高兴得给他开了一场庆功宴。
时瑾和傅修远成为越峰第一对邀请的嘉宾。
越家。
今天现场已经布置得极其热闹,很多人前来捧场。
越家以前那些总是爱说越澜尘不成器的家族成员,也来了很多。
越秀自然也过来了,今天的氛围,让她有些不适。
说起来,除了越家那些旁支,她和大哥越良,才一直都是越家视线中心,越峰和越夫人最多只有一个越语还算上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