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阿稚不禁落泪:“公主您是何等尊贵的人儿?那承元帝也把您放到了手心儿里疼,可到最后如何?您还不是要受姜怀宴的气?”
言至愤怒处,阿稚忍不住喊出了那人的名姓,而后哽咽说:“到了景和帝,他对您和公主也不错,可再不错,不也只是把桃归书院给咱小公主?!他可是把亲生女儿放到各部锻炼的!可见,他那所谓的好,也不过是叫人看的。更不要说,眼下的延平帝,为了给他女儿造势,竟然把宗亲皇族都拖下了水,连脸都不要了!”
“由此可见,小公主说的没有错——靠着旁人施舍给的宠爱、尊贵,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园林,立在浮萍上的高楼,看着煊煊赫赫,实则不堪一击。唯有靠着自己,才能免于因为旁人的喜怒哀乐而颠沛流离!”
“公主!您若有权,延平帝何至于毫无顾忌的将小公主和世子郡主扣押?他怎会次次面对您的询问和请求,都那样虚伪敷衍不重视之?”
“公主,奴恳请您三思,就算不为旁人,只为小公主和世子郡主她们……您就应了太妃之约吧!奴虽愚钝,亦不敢保证和那位太妃合作不是与虎谋皮。